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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推荐《仙涯记》,讲述主角杨文杨叔的爱恨纠葛,作者“竺包蛋”倾心编著中,本站阅读体验极佳,剧情简介:“杨文呐,等过些日子,我找个空,去跟族长好好唠唠,让族里出点钱,送你去青霄城的武馆,跟着师傅们学个一招半式,你这身天赋,可不能白白糟蹋咯!”路上,中年人拍了拍杨文的肩膀,一脸认真地说道,那眼神里满是期许与笃定,仿佛己经看到杨文学成归来,在族里大放异彩的模样。“杨叔,别费那心思、花那冤枉钱啦。”杨文脚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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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彩内容试读
这一夜,山林中不时传来或远或近的兽吼,风声呼啸着穿过树枝,发出阵阵怪响。
好在有惊无险,众人在不安与期待交织的情绪里,半睡半醒地熬过了一晚。
待到天边泛起鱼肚白,一行人便精神抖擞,沿着来时的蜿蜒山路返程。
虽说一晚上没怎么睡踏实,可不知是收获带来的兴奋劲儿作祟,还是对归家的热切期盼,大伙一个个精神头都出奇地好,脚步轻快得很,边走边分享着路上的见闻趣事,气氛热闹非凡,与来时那满是紧张、急切的氛围截然不同。
“杨文呐,等过些日子,我找个空,去跟族长好好唠唠,让族里出点钱,送你去青霄城的武馆,跟着师傅们学个一招半式,你这身天赋,可不能白白糟蹋咯!”
路上,中年人拍了拍杨文的肩膀,一脸认真地说道,那眼神里满是期许与笃定,仿佛己经看到杨文学成归来,在族里大放异彩的模样。
“杨叔,别费那心思、花那冤枉钱啦。”
杨文脚步一顿,侧过头来,连忙摆手说道,“我就是腿脚比旁人麻利点儿,跑得快些,真没啥特别的,哪值得族里破费呀。”
“你这孩子,咋这么没自信呢!”
中年人皱起眉头,佯装嗔怪道,“杨叔我活了大半辈子,这点看人的眼力见还是有的。
以前就时常听人念叨,说你在山里跟个小豹子似的,动作灵敏得很,这回我可是亲眼瞧见了,这般天赋,我这辈子都少见呐,可别妄自菲薄,埋没了自己。”
杨文垂眸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会心的笑意,抬眼望着前方兴高采烈讨论着的众人,心里满是暖意。
自小,母亲就早早离世,打记事起,便是与父亲相依为命。
父亲腿有残疾,走路一瘸一拐,身体也孱弱多病,家里的重担早早便落在了杨文稚嫩的肩头。
那些艰难时日,若不是淳朴善良的村民们你一碗粥、我一块馍地帮衬着,杨文知道,他们父子俩怕是很难熬过寒冬酷暑。
犹记得七年前,那场罕见的饥荒席卷而来,屋外又下着鹅毛大雪,天寒地冻,家里断了粮,父亲无奈之下,带着他,拄着拐杖,一家家上门讨要吃食。
每到一户,村民们即便自家也过得紧巴巴,囤粮所剩无几,却没有一家将他们拒之门外,纷纷慷慨解囊,递出热乎乎的馒头、熬得浓稠的粥汤。
就这般,靠着大伙的援手,父子俩咬着牙,硬生生挺过了那个漫长又寒冷的冬天。
所以,杨文打心底对这些村民满怀感激,而这回碰上炎尾狐,也是他每日在山林里拼命打猎、补贴家用时,偶然间撞上的好运。
如今想着这三只炎尾狐卖掉后,能给村民们的生活添几分宽裕,他心里头那股高兴劲儿,可比亲手抓到炎尾狐时还要强烈几分呢。
临近下午,前方袅袅升起的炊烟,像归家的信号,悠悠飘荡在空中,提示着众人,杨家沟己然近在眼前。
此时,走在队伍最前方的中年人停下脚步,转身对着大伙高声说道:“各位呐,这两天都累坏了,大家先回屋歇着,我等下就去找族长,仔仔细细汇报咱这一趟的收获。
过两天,我就套上马车,出发去青霄城,争取卖个好价钱!”
“没问题!”
“行嘞,杨叔,一路顺风呐!”
众人纷纷应和,没有丝毫异议。
去青霄城这苦差事,路途遥远又崎岖,一路上山路弯弯、沟沟坎坎,赶着马车往返一趟,少说得十来天,着实是个辛苦活儿,以往大多都是这中年汉子担着,大伙对他也都信任有加。
“杨文呐,这回你功劳最大,跟叔说说,想要点啥好物,叔去青霄城给你带回来。”
中年人走到杨文跟前,目光温和地问道。
“杨叔,我没啥缺的。”
杨文想都没想,脱口而出道,“要是方便的话,帮我爹带些治腿的药吧,天冷下来了,我爹那腿又疼得厉害,看着真心疼。”
以往,杨文即便心里惦记着父亲的腿疾,可一想到治疗费用高昂,轻易不敢提这般要求,如今有了这机会,心心念念的还是父亲的病痛。
“哈哈,你这小子,真是个孝顺孩子呐!”
中年男子听了,眼眶微微泛红,欣慰地笑道,“放心,叔一定给你带最好的药回来,保管让你爹能舒坦些!”
进村之后,大伙便各自沿着熟悉的小路,朝自家那透着暖光的屋舍走去,杨文也怀揣着满心的期待与喜悦,脚步匆匆地往家里赶。
这一路折腾,肚子早就“咕咕”叫个不停,饥饿难耐。
不一会儿,几间木屋出现在杨文眼前,它们歪歪斜斜地伫立在林间,被半人高、略显破旧的篱笆围了个圈。
那木屋看着年岁己久,原本的木材颜色历经风雨侵蚀,早己斑驳褪色,变得暗淡无光,屋顶铺着的茅草,杂乱无章,这儿缺一块、那儿少一撮的,透着一股子破败相。
窗户上的纸,也被风撕咬得残破不全,掉了大半,门前稀稀拉拉摆着几个凳子,有高有低、歪歪扭扭,一旁的空地上,摊着些刚晒出来的五谷杂粮,在日光下泛着质朴的光泽。
杨文伸手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围栏木门,大步跨了进去,口中喊道:“爹,我回来了!”
杨文边高声呼喊,边用力推开那扇陈旧且吱呀作响的木门,大步跨进屋内。
屋内的景象一如既往的简陋寒酸,仅有一张漆面剥落、满是划痕与磕碰痕迹的木桌,歪歪斜斜地立在屋子中央,周边随意摆放着几把形态各异、榫卯松动、坐上去便摇摇欲坠的椅子,似是随时都会散架一般。
在墙角的昏暗角落里,还堆放着一些杂七杂八、用途难辨的物件,有的己布满灰尘,有的残破不堪。
木桌后方,安置着一张简易的木床,床板干裂,床腿也因受潮腐朽而微微变形。
此时,床上半躺着一位面容饱经沧桑的中年人,头发蓬乱得仿若深秋里肆意纠缠的枯草,毫无章法地肆意散落着。
额头上那一道道皱纹,深邃且清晰,如同岁月用刻刀精心雕琢的沟壑,镌刻下生活的千般艰辛。
双眼透着浑浊与黯淡,眼角的鱼尾纹仿若撑开的陈旧扇面,肆意蔓延、层层叠叠,两鬓早己被霜雪染白,整个人宛如被生活抽干了精气神,提前步入暮年,尽显老态与憔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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